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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有许多奇妙。

【战山为王】骨骼清奇买一送一13

沙雕甜宠同人文 博大家一笑

依旧是请勿当真 请勿上升

ooc!

 

 

12. 苦命鸳鸯终成眷属(早就眷属了)

 

王一博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美梦了,如果非要加一个期限的话,那就是三天。

 

三天对他来说非常难熬,没有美梦的睡眠只能是无用的睡眠,因为不做美梦就意味着会不做梦或者做噩梦,这两种做梦方式分别意味着虚度与更加虚度。

 

于是他昨晚入睡前,左手抱着肖战,右手抱着猪,但显然右手更加温暖一些,侧面来说肖战不如猪。但不如猪也聊胜于无,他还是勉强抱着了,因为这样可以增加做美梦的几率,括弧大大增加括弧完。

 

他梦见了他浑身上下铺满了猪——此时此刻用铺这个动词来形容是非常恰到好处的,因为赵妞妞家猪圈里的六只猪全铺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温暖但呼吸困难。他弄不清这是个美梦还是噩梦,于是用梦里不太充足的脑容量计算了两个小时,计算结果说如果身上减掉五只猪,那对于他来说应该算是美梦,而此时此刻他快被六只猪压死。

 

于是他赶紧醒来,发现真的有六只猪铺在他身上,而第七只猪已经没了踪影。

 

不是,第七只肖战。

 

不是,肖战不是猪,是他男朋友。

 

清晨醒来,脑容量略微不够,王一博惊恐地看着空无一人只余六猪的猪圈,爆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呐喊。

 

此呐喊唤来叼着牙刷的赵妞妞。

 

此呐喊唤来没穿裤子的夏之光。

 

当然这个没穿裤子也不是真没穿裤子,他记得小时候夏之光没穿裤子满胡同跑,被年幼的赵妞妞追着从胡同头打到胡同尾,此丰功伟绩被胡同里的老人津津乐道了些许年,具体表现为每次夏之光出去都被老人们表扬今天好小伙穿了裤子。

 

好小伙只是忘了穿牛仔裤,穿了条保暖裤就被呐喊来了,可见呐喊之凄惨程度。

 

赵妞妞吐出一口牙膏沫,问道:“你怎么了?”

 

王一博炸着头毛,眼圈通红,显然是陷入了无尽悲伤。

 

赵妞妞很不理解:“夏之光,他每天醒来看不到大师兄都会被急哭吗?”

 

夏之光:“倒倒倒也不是,他他他不对劲。”

 

赵妞妞:“……怎么不对劲?”

 

夏之光:“他他他好像被猪压缺氧了,脑脑脑袋不太好使。”

 

赵妞妞:“……你唱rap?”

 

夏之光:“不不不。”

 

赵妞妞怒了,一脚踹夏之光屁股上:“你抖个什么!”

 

夏之光飞速逃离:“有点冷,我去穿条裤子。”

 

赵妞妞目送夏之光哆嗦着跑回自己家,又看了看显然失了智的王一博。

 

王一博对赵妞妞怒目而视。

 

赵妞妞从小彪悍,显然是不怕这种眼神的。但侠女虽行侠仗义,倒也不会行无端的侠仗糊涂的义,此时王一博的心思她需要花心时间来揣测。显然王一博从小暴躁,这个暴躁并不是像她一样行侠仗义的暴躁,这个暴躁仅可表现为对其师兄肖战精准定位型的暴躁,他显然是个天才暴躁少年,而天才暴躁少年从来不敢对她赵妞妞暴躁,一是跟她不熟,二是天才暴躁少年也想活命。

 

此刻想活命的天才暴躁少年:“赵妞妞你完了,我要把你们家的猪都杀了。”

 

赵妞妞:“……”

 

事情有些大条了。

 

天才暴躁少年不仅仅敢对她暴躁了,还敢对她爹这一窝金贵的猪暴躁了,这是多么大的质的飞跃。

 

赵妞妞:“啊?”

 

王一博凶神恶煞:“你们家的猪把肖战吃了!”

 

赵妞妞:“……”

 

——

王一博一身猪味地回家了。

 

师母流着眼泪对他进行嘘寒问暖,师父也流着眼泪对他嘘寒问暖,但是师父在这里哭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夏之光穿好裤子后对他解释道是师母用鸡毛掸子敲了师父一宿,师父有点疼,遂失眠,此刻眼睛有点迎风流泪,王一博表示理解。

 

王一博咽了口唾沫,问痛哭流涕的师母道:“师母,我大师兄一觉醒来就消失在猪圈了……”

 

说着思考到此事有些太难以承受,落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此处鳄鱼的眼泪不是指什么虚情假意的眼泪,王一博对肖战从来就不是虚情假意。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王一博从小就听过这样一句话,什么“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什么什么的,此时他就是一条鱼,但是什么鲤鱼草鱼小丑鱼都太过于弱小,他王一博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是他就是一条凶神恶煞的鳄鱼。

 

鳄鱼被师母呼噜了一把脑袋,安慰道:“你大师兄总要面对的,这是他的命。”

 

鳄鱼哭了。

 

鳄鱼哼唧着道:“师父师母,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勾引大师兄,你们别把大师兄遣出家门什么的,我错了呜呜呜,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别让大师兄走啊他没什么自理能力出去会被饿死的呜呜呜……”

 

在这里说肖战没什么自理能力也不是什么欲扬先抑,他是真的没什么自理能力,比如吃饭要王一博喂,睡觉要王一博陪,就连王一博八岁那年有次上厕所都得把他绑裤腰带上,差点把他掉马桶里,给幼年王一博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师父在师母水深火热的眼神中弱弱开口:“……”

 

没开出来,师母给他打了一鸡毛掸子。

 

师母将欲起义的师父用鸡毛掸子镇压以后,就怜爱地回头用其继续掸了掸王一博身上的猪毛,王一博得以去除一些身上的猪味。

 

师母一边掸一边道:“你师兄一大早被队里叫走出任务了,他那个公司不是什么毒贩聚集的窝点嘛,现在毒贩隐藏不了黑化了,预备逃走,你大师兄他就偷偷去逮了,哟,拿着枪扛着炮的,可气派了。”

 

王一博安下心来。

 

王一博心又跳了。

 

王一博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拿着枪扛着炮?大师兄生活不能自理的!他不会用吧?”

 

师母:“……”

 

王一博心脏病被硬生生憋回去,回屋迅速换了身没有猪味的衣服,一边飞奔一边道:“我得去找一找他,那些大毒/枭都有些丧心病狂的,我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避免他伤害大师兄,擒贼先擒王,我先去给他开了瓢。”

 

夏之光崇敬道:“……哈哈,你还挺激进。”

 

师父在旁沉默许久,终于脱离了鸡毛掸子的镇压,于是他道:“一博你别太担心,你师兄所在的那个公司,只是很小的一个贩/毒团体,并不是什么大毒枭,一时间连警方都不可能找得到他们背后的人……”

 

师母在旁附和:“是啊是啊。”

 

师父继续道:“况且,假如那个公司真的是什么巨大的毒枭组建的,你师兄也跑不掉的,现在已经被沉到海里喂猪了。”

 

师母在旁附和:“是啊是啊。”

 

师傅继续道:“犹记得你还激进地去找过你的师兄一次,还被那公司的董事长小姐见到了,如果真的是巨大的毒枭,你也被一起沉到海里喂猪了。”

 

师母在旁附和:“……”

 

附和不出来了,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心疼的一博。

 

王一博在师母的咒骂下福至心灵了——等他接大师兄回来后,一定和隔壁赵妞妞谈谈买一只他们家的小猪,这俗话说得好,要想搞投资,就要把鸡蛋分散在各个篮子里,虽然他不搞投资,但也到了该自己赚钱的年纪,买小猪就是他第一笔投资,显然这是一条好的道路,按师父的话说,陆地上有小猪,可怕的是到了海里还有小猪,海里的小猪还要凶猛一些,甚至真的可以吃人,那这样的话小猪就是两栖动物,就更加有投资的意义。

 

太好了,买小猪,一定要买小猪,省的大师兄还做那个危险的追犯人的事儿,买了小猪就可以养活大师兄了。

 

然后猪生猪,猪再生猪,他以后就会拥有一个养猪场,四舍五入那就是拥有了两栖动物的自然保护区,那就更加养活大师兄了,甚至捎带脚可以养活一下整个肖氏族谱。

 

他一边盘算一边飞奔,飞奔出巷子的时候赵妞妞赶着猪追他,说要去助他一臂之力,他吓了个半死,赶紧让赵妞妞带着猪回家了。

 

毕竟以后要靠猪发家致富的,这些摇钱树不能受到一点伤害。

 

他脑子盘算完买猪以后就异常清醒,跨上顾魏给季向空新买的风驰电掣赛摩托,一边带着耳机给肖战打电话,一边飞奔。

 

肖战显然有点忙,但忙的不够彻底,一分钟后接了王一博的电话。

 

“喂?一宝?”

 

肖战喘着粗气,声音略微沙哑,而且耳边狂风呼啸,显然是忙里偷闲在吹海风,吹着吹着想到了伤心事,然后哭了。

 

……不是,应该是在某个海边,因为现在天气晴好,王一博骑上风驰电掣赛摩托的时候耳边才有一点点的风,如果要达到肖战那个风的程度,显然要站在海边吹海风。

 

“你在哪里?”

 

那边肖战显然琼瑶:“你在家等我。”

 

王一博恨铁不成钢:“你告诉我。”

 

肖战还在琼瑶:“我不会告诉你不会告诉你不会告诉你……”

 

王一博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海鸥的啼鸣。

 

感谢琼瑶。

 

王一博把电话挂了,肖战显然没琼瑶完毕,试图回拨,被王一博忽略。

 

王一博此时异常冷静,他明确地知道此事不成功便成仁,大师兄此时单枪匹马去追什么毒/贩,出一点差错就要被丢进海里喂猪的。而他也不能出一点差错,如果出了差错可能未来金融界就会少了一位优秀的投资人,华尔街会损失一位优秀的精英。

 

精英风驰电掣地飞奔向他们附近唯一一片海域,途中差点把水果摊子刮飞,道歉损失了三分钟,于是接下来的路程就更加飞奔。

 

他在海港入口处看见了肖战的车。

 

以及在跨海大桥上站着的肖战和一个女孩。

 

按照事情发展这个女孩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人,叫她女孩显然有些温柔。但师父师母从小教育他们女孩子很辛苦要记得心疼女孩子,要优雅绅士,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称她为女孩。

 

绅士优雅的王一博:“……啊啊啊啊啊你个泼妇!”

 

那个女的伸出穿着十厘米高跟的脚给肖战踹海里了。

 

但那个女的力气显然有点小,肖战没完全被踹海里,幸运地挂在了栏杆上。

 

王一博骑着风驰电掣赛摩托冲上去,把那个女的吓了一跳。但是她的高跟鞋此时又对王一博有些帮助,那个女的吓跳起来的同时没落好地,摔地上了。

 

于是她恶狠狠地把自己黑色恨天高脱下来以示生气。

 

王一博气笑了,赶紧停下车准备去拉挂在栏杆的肖战,但是那个女的也显然不是吃素的,她还没等王一博开始拉,就拿起一个黑洞洞的东西对着王一博,恐吓他道:“别动。”

 

王一博回头看着女的手里的黑色细长恨天高陷入沉思:“……”

 

王一博有点恨铁不成钢:“啧。”

 

于是又回头继续拉挂在栏杆上的肖战,但肖战一个一米八五的物体挂着,他虽然是个练家子一时半会也拽不上来,于是只好求助后方拿着高跟鞋愣住的女孩:“要不你把鞋先穿上搭把手?”

 

此时此刻他又将称呼改成了女孩,不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女孩突然变得好了,而是有求于人的时候通常要把自己的地位放的低一些,他希望这个女孩帮自己拉一拉肖战,那就注定要更加敬重这样一位女孩,要忽略她是个犯罪的想要把肖战踹下海的毒妇。

 

女孩有点犹豫。

 

“你再想我先把你踹下去!”

 

女孩迅速起身帮忙——并不是被恐吓到了,而是看到了远方开来的车。

 

“快快快快快快……”

 

王一博恨铁不成钢:“你这会知道着急了?刚才你拿着个高跟鞋的恐吓我现在知道着急了?赶紧的快快快快快……”

 

两人口对口唱了段,挂在栏杆上的肖战面如死灰。

 

万幸的是肖战被两人拉上来的时候车还没靠近得太离谱,肖战上来后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显然是血液不循环了,王一博给他两拳以助血液流通。肖战差点被王一博的两拳打吐血,正在咳嗽说不出话的时候又被女孩锤了两拳。

 

肖战:“……”

 

女孩:“还愣着干嘛啊赶紧走啊你真的想被沉进海里喂猪吗?!”

 

糟糕!

 

王一博内心警铃大作。

 

怎么两栖养猪场的商机大家都知道啊?他很有危机感啊!

 

王一博迷糊间被肖战拉上自己的风驰电掣赛摩托,回头看着那个女生心情沉重,面色有些不自然,但眼神很坚定地说了句“谢谢”。王一博看着肖战风云变幻的表情更加迷糊了,此时他的眼神飘忽,显然是被女孩子告白以后的不自然表情,但并没有女孩跟他告白,于是很显得不合时宜。

 

那个女孩:“我喜欢你肖战。”

 

王一博:“……”哈哈,妈的。

 

肖战看了看后座的王一博,刚要开口的时候那个女孩琼瑶地打断了他:“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好好活着,跟你弟弟好好的。”

 

琼瑶固然琼瑶,但也说了句人话。

 

由此可推断,有些琼瑶文章根本没有人话可说,比如什么我断腿你缺爱的,现在要是再给青少年看怕是要被浸猪笼的,还好王一博小的时候听不懂话,跟师母一起看的时候他并不能看懂什么,看那些女主角插足别人爱情的时候还以为女主角是反派,他其实很有些怀疑为什么年轻时的电视剧要让反派做主角,这真的很让人费解。

 

但显然这个女孩子不想插足别人爱情,她是个好女孩,王一博为刚才的错怪后悔了。

 

王一博坚定的问她:“为什么你要踹肖战?你还是泼妇!”

 

泼妇:“……”

 

泼妇,不是,女孩显然有些委屈,她道:“我爸带人追过来了呀他要是还待在这就要被抓住沉到海里呀我让他下海赶紧游走要不然会去会被抓的!”

 

虽然她这句话也没什么标点符号,但是王一博听懂了,他很为这个女孩子默哀,因为她此时注定叛变了她的父亲,如果被抓住可能也要被关到猪圈里关一晚上然后一身猪味,他很同情,于是红着眼眶道:“……”

 

没道出来,肖战启动了风驰电掣赛摩托,他飞驰了。

 

——

 

肖战带着他飞驰了很久,飞驰到一片荒野的时候局里来电话,他的飞驰瞬间被打断,被迫接听电话。

 

局里人说根据肖战提供的位置将那伙贼人剿了。

 

王一博在一旁听着对警局里面的人投以诚挚的敬意,因为在如此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竟然还说得出“贼人”与“剿了”这样古老的词语,显然肖战的同事们文学功底都太深厚了,而他自惭形秽了。他琢磨了琢磨,虽然他刚才提供的作用也并不大,但是他们逃脱的工具是使用他骑来的风驰电掣赛摩托,那他就是肖战的救命恩人,文绉绉说法就是“行侠仗义的江湖大侠”。

 

行侠仗义的江湖大侠坐在田埂上,看着天空中飘落下来的星点雪花,差点哭了。

 

肖战吓一愣,赶紧把宝贝疙瘩抱怀里,问:“怎么了一宝?”

 

王一博看着肖战,两人相顾无言许久,一片雪花掉到了王一博脸上,有点凉,于是他的灵台一阵清明,被雪花冰的无比清醒。

 

“师兄,我有点害怕,我怕你下次还会经历这种事,如果没遇到那样好心的姐姐,你会死吧?”

 

肖战听了愣住。

 

这很难说,因为他们刀尖舔血,从来保证不了哪次行动是安全的——但到了这种地步,他也瞒不住眼前这个鬼精的王一博——这样说也有点不太确切,王一博脑子并不大好,是很傻的,因为他每天只会吃了睡睡了吃,想的不太多,如果用心瞒一瞒或许也能瞒得住。

 

脑子不大好的王一博道:“你辞职吧师兄,你看,我出门前刚盘算好的,我用我这几年攒下的压岁钱买赵妞妞家一只猪,就养在咱们两个的院子里让它自由发展就好了,然后猪生猪猪还会生猪,我们俩过几年就会有个养猪场了,不愁没钱!”

 

肖战:“……一博你冷静。”

 

王一博手舞足蹈:“不是,有些时候就是要激进一些,假如我今早不激进地去找你,你就掉进海里去喂猪了!”

 

肖战:“……啊?谁告诉你掉进海里要喂猪的啊?”

 

王一博:“为什么不会喂猪啊?大家都这么说!”

 

肖战:“猪掉进海里也会死的啊!”

 

王一博三观有点崩塌:“啊?”

 

肖战:“别想太多一博,师兄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养好猪。”

 

肖战:“不是,养好你。”

 

他此时说出的情话好似有些不合时宜,但说也说出来了,王一博这么喜欢他要爱屋及乌的,不管什么时候说出来,王一博都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王一博:“那真的完了,我不能把猪当两栖动物养了。”

 

肖战:“……”

 

王一博又悔又恨,心思飘忽间就真的哭出来了。

 

肖战心疼了:“好了好了宝贝,大师兄回去给你买猪,你养你养。”

 

王一博哭出了鼻涕泡,冒着鼻涕泡摇头:“不是,大师兄,你说的给我挂精神科的号,挂好了没啊?”

 

肖战真的跟不上王一博的脑回路了:“啊?”

 

“我真的生病了,你快去挂号呜呜呜……”

 

“你刚才差点掉海里的时候,我也很想死呜呜呜……”

 

“我想着,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能再活着了,我要跟你一起走的。”

 

——

 

那天肖战抱着人在田埂上亲了个够本的事儿就不多赘述了。

 

反正在回去的路上,王一博哭着哭着就有点释怀了——他被肖战搂着回到家里的院子,师母哭着迎上来然后就去给两人熬汤了,师父脸色虽然有不好但是看到师母手里的鸡毛掸子就有些脸色好了。

 

天空上的雪有些越下越大,冬日下雪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于是王一博没有抬头看——越下雪天空上的光就会越刺眼,他眼睛会痛。

 

他和肖战没有立刻进屋,王一博站在院子中央,想接到一片雪。

 

他看过被放大数倍的雪花图片,每一朵都不一样,但又每一朵都极其好看,像是被手巧之人雕刻过的艺术品。肖战站在他身边,一直也没什么话说,像个哑巴。

 

王一博接了很久也没什么成就——他手被肖战捂热了,雪落上去就消失不见,于是他就想,不是他接不到,是他留不住。

 

他想到这又伤感的要哭,像是肖战就会像那片雪一样,落在他怀里一时半刻就要融化了。

 

肖战似乎看到王一博眼圈又红了,赶紧将自己的手放到王一博手里,轻声笑着,道:“傻孩子,你接到我了,永远都是。”

 

——

 

那天,他记得后来手里接到的雪花都没有融化,王一博甚至还看见它们隐隐约约的好看轮廓。

 

而后,肖战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放到王一博的手上,缓缓地,像雪花飘落一般,落到他手里。

 

“雪花会融化,我不会的。”

 

“一宝,只要我没死,我就不会放开你——就算死了,到天堂也要锁着你。”

 

“你会害怕吗?”

 

肖战这样问。

 

王一博的眼前慢慢地模糊了,他知道是自己一直没有眨眼,紧盯着一处,眼睛不太舒服了。他想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心交出去了一次,就收不回来了。

 

他眨眨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此时此刻他的世界已经慢慢地只剩下一些强烈的光线,但足够让他看清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容貌出众,眼瞳直直地看着他。

 

王一博暗叹口气,打定了主意以后要买猪养肖战。

 

他回答:“我不会害怕。”

 

 

——End

 

这篇断断续续,终于完了。

 

知道大家可能对这篇不是很满意,因为我自己都对诸多地方并不满意。首先,这篇是我研究生刚入学不久时开的,那时候的状态真的很差,这篇文开的着急忙慌,并不踏实,这是开头的急躁问题。

 

写这篇文的中间,也是忙的很,断断续续的更新,大家那个时候追的话会隐约想起,我更的很慢,甚至脑子里没什么东西,后悔开了这样一个头,应该再调整一下再写。

 

总之吧,这篇文很多漏洞,逻辑,言语,都并不完美(我的其他文自然也是的哈哈哈哈,只是这篇可能会明显),也谢谢大家一路包容,到这里赶紧止步。

 

可能有些仓促,但情况特殊,写的实在有些磕绊,大家将就一下。

 

下篇文我一定好好写,我们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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